“蘇牧,你太不像話了,怎么可以這么對你弟弟。他才剛來蘇家,而你已經(jīng)享受了榮華富貴二十多年,你都容不下你弟弟嗎?做人怎么可以這么小肚雞腸,沒有容人之心。我蘇家怎么會教出你這樣狹隘的人!”
蘇母的這番話讓蘇牧想到了一些前世往事。
類似的話前世他也聽過。每次明明他什么也沒做,什么也沒說,但蘇寧就像是一頭惡鬼一般對他窮追不舍,咄咄逼人。
將白的說成黑的,把沒有的事說得煞介其事似的。
那時候也是這樣,蘇母蘇父在蘇寧的一番精湛表演下,總是會不分青紅皂白地來責罵他。
他辯了也白辯,他們根本聽不進。
而次數(shù)一多,他也懶得辯了。任由他們將污水潑到他身上。
只是承受著一切的怒火和他們的發(fā)泄,當著一個安靜的出氣筒。
想到這里,他神情陰翳起來,兩世積壓的憤怒,在此刻如沸騰的水,咕噥的氣泡爭先恐后地要冒出來,仿佛要將他的身體撐爆。
唇角揚起譏諷的弧度,嗓音自然而然帶上了怒意,凌厲又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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