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寒庭拿了把傘,下車前說,“分頭找?!?br>
十五分鐘后,褚寒庭在一處巷子口臺階上發(fā)現(xiàn)了人。
明明旁邊就有屋檐,偏偏要蹲坐那里淋雨,真是傻子。
他撐著黑色的長柄傘,傘面很大,走近蘇牧?xí)r的腳步聲混在巨大的雨聲中,讓埋著頭只顧傷心的蘇牧根本沒有察覺。
直到蘇牧感覺到身上突然沒有雨落下了,他才將埋著的頭抬起來。
褚寒庭倏然對上蘇牧那張小花貓臉,神情一怔。蘇牧紅腫著眼眶,薄唇緊抿,神色里沾染著痛色與傷情,看著可憐極了。
就像是被人丟棄在路上的流浪小野貓。
這難道也是演的嗎?可若他不來尋他,他在這里又演給誰看呢?
褚寒庭承認(rèn),他開始懷疑自已的判斷是不是失誤了,今天真的冤枉了這人。
“你……”
蘇牧濕漉漉的臉,視線迷糊,感覺頭也暈暈的看不大清晰來人,但這種莫名讓他覺得安心的感覺卻是異常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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