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做兩種事情時總是緊張的:撞破奸情與偷聽墻角。
何時雨覺得,這么久了,顧非然都沒落啥把柄在她手里,很有可能今天捉個大的。
以后,他若想再欺負(fù)她,總得先掂量掂量。
她終于給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合理解釋。
越接近拐角房間,她腳步放的越慢越輕,屏住呼吸,貼著墻沿。
房間門沒關(guān),她已經(jīng)聽見里面?zhèn)鱽砼说目蘼暎瑠A帶著...男人克制的嗓音。
何時雨在門口伸了一小點頭,恰好露出半只眼睛。
房間里的女人臉色暗淡,頭埋進(jìn)膝蓋里,噎噎地低泣著。而男人半垮著,斜靠在墻壁上,露出半截背影。
那背影何時雨再熟悉不過了,燒成灰她都能認(rèn)得。
如假包換的顧非然。
都把人搞到醫(yī)院來了,還在7樓婦產(chǎn)科,顧非然的風(fēng)流債這輩子怕是還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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