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方彎腰抓住賀蘭小新的頭發(fā),抬起她腦袋,左手手指在她嘴里插了下——然后放在自己鼻子下,輕輕嗅了下。
猶豫片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的唾液,好像品酒那樣,慢慢砸吧了片刻,眉頭皺了起來:“奇怪,什么時候有這種新產(chǎn)品了?藥性好猛烈,特別。應(yīng)該沒有任何的解藥,送醫(yī)院去都白搭,除非找男人,要不然就等著死吧?!?br>
如果新姐是個男人,如果她不是生的這樣漂亮,就算被人拿槍頂著腦袋,李南方也不會品嘗她的唾液,來分析她所中的藥是什么。
他能從唾液中,分析出藥性,這還多虧那幾年薛星寒擰著他耳朵的敦敦教導。
可他分辨不出這是什么藥,不過他相信有一個人可以,葉小刀。
自凡是用來的助興的藥物,刀爺只需用打眼一看,就能從服藥之人的皮膚色澤反應(yīng)上,看出是哪種藥。
只是葉小刀不在場啊。
想了想,李南方拿出手機,對著賀蘭小新后背拍了個照片,打開微信傳了過去,又簡單描述了下她剛才發(fā)瘋時的狀態(tài),問他有什么辦法,可以解藥。
葉小刀沒回復,看來不在線。
李南方也沒著急給他打電話——這個新姐的死活,他還真沒怎么放在心上,彎腰把她橫抱在懷里,快步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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