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僅存的男人尊嚴,終于被賀蘭小新的惡劣態(tài)度給激發(fā)了,俊臉通紅,正要噌地站起來,大喊一聲——我這就是去找馬經(jīng)理,問問葉沈有沒有來時,岳梓童說話了:“讓他留下吧,也不容易。再說,咱是兩個人呢。我可沒有與你,被一個男人伺候的習慣?!?br>
“喲,在樓道里時,你還說咱們姐妹臉好的能兩女共侍一夫呢,這會兒就變卦了?。堪?,真是不可交啊。好,好,就依你——特么的,這房間開熱風了怎么地,這么熱?!?br>
賀蘭小新閉眼,用力晃了下腦袋,放下酒杯把黑色圓領小衫脫了下來。
小明的眼珠子,立即直立了。
他在會所干了這么多年——這句話好像剛才說過,但現(xiàn)在必須再說一遍,伺候過無數(shù)的小富婆,但從沒有誰,能擁有新姐這般傲人、迷人的身材。
嘖嘖,瞧瞧那性感的鎖骨,那凝脂般的皮膚,那可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那高聳入云的白玉山。
關鍵是她沒戴小罩啊,用的是純黑乳貼!
就像白玉山上,長了兩朵黑色小蘑菇,只看一眼,就瞎了小明的鈦合金狗眼,呼吸猛地加粗,不住咽口水。
微微閉著雙眸醒酒的岳梓童,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皺眉剛要說什么,卻又閉上了嘴。
經(jīng)常來這種地方放松的賀蘭小新,會像她這樣保守,當著男公關的面,不敢脫衣服,甚至不許人家給她按摩嗎?
一看新姐那扔掉小衫的瀟灑動作,就能斷定她很享受這種放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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