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對他剛升起的一點好感,立即煙消云散,剛要給賀蘭小新打個電話,問問她處理完事情沒有,門開了。
好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的賀蘭小新,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岳梓童大老爺般的躺在沙發(fā)上,小明跪在那兒給她捶腿后,新姐笑了:“阿紫,這樣就對了嘛。人活的這么累,必須要懂得及時行樂,何必拘泥于那些世俗偏論呢?”
紅酒當時喝起來很順嘴,但后勁大,這會兒岳梓童的小臉,已經(jīng)通紅通紅的了,而且還打哈欠流眼淚的。
喝多后犯困,這也是很正常的酒后表現(xiàn)。
抬手捂著小嘴又打了個哈欠,岳梓童才問:“事情擺平了?”
“切,這還算事嗎?”
賀蘭小新脫下外套,隨手扔在門后掛衣架上,秀足連踢兩下,甩掉高跟鞋,踩著黑絲小腳走過來,坐在岳梓童對面的沙發(fā)上,隨手拿起那瓶沒開的紅酒,打開,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仰首一口悶掉。
打電話打的有些多,新姐口渴的要命。
一杯酒下去后,感覺舒服了很多,必須再來一杯。
看她接連滿飲三杯的動作,岳梓童就知道她的淡定,只是表面上,實則內(nèi)心一點都不平靜,絕不是因把老三等人跺成了太監(ji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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