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賀蘭扶蘇,還是葉小刀,早就但彈盡糧絕了,他們唯一依仗的,就是手中的刀子,死守洞口,浴血奮戰(zhàn)。
兩天過去了,至少有四十個藍(lán)旗隊員,橫尸當(dāng)場,佐羅卻連腮幫子都不動一下,臉上帶著紳士般的笑容,安撫脾氣暴躁的女兒,說最多再等半天,就能把這些人累的再也不能動一下。
數(shù)十個小時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總是處在高強度的戰(zhàn)斗狀態(tài)下,鐵打的人也吃不消,跟隨賀蘭扶蘇的那個手下,小腹中刀后,變成了傷病號。
“看來,我們沖不出去了?!?br>
再次打退蜂涌而上的敵人后,已經(jīng)變成血人的賀蘭扶蘇,癱坐在了洞口,對單膝跪在地上,為手下包扎傷口的岳梓童說。
不怕死,只是很不甘的岳梓童,點了點頭輕聲說:“我倒是有個主意,也不知道行不行?!?br>
“什么主意?”
賀蘭扶蘇一楞,接著明白了,抬手就扳住了岳梓童的肩膀,連連搖頭,啞聲說:“不行,絕對不行!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去!”
岳梓童的主意,說起來很簡單,那就是她甘心做他的女人,只求他放過其他人。
不等岳梓童說什么,坐在洞口另外一邊的葉小刀,冷笑道:“這算什么狗屁主意?你以為,佐羅被我們宰了那么多人,會因為你的投誠,就放過我們?你去,就是羊入虎口,除了讓他用來要挾我們,讓我們更加縛手縛腳之外,屁的作用起不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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