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下。”
“你怎么知道?”
“因為我是女人?!?br>
“你再說說,今晚我如果不理睬她,她會怎么樣?”
李南方翻山坐起,看著西方的太陽。
蔣默然也看向那邊:“她會睡不著?!?br>
李南方笑了:“沒有我,她還有別的男人,可以欣賞她的表演?!?br>
“她沒有別的男人了,就你自己?!?br>
蔣默然搖了搖頭:“相信我,我是女人,能深深體會到她甘心墮落后的想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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