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默然的眼神,一下子冷漠了起來,但笑容卻無比的淫賤,悠悠的說:“我從來,對你都是很好的。以前不知道你最喜歡什么,現(xiàn)在知道了。所以呢,我把他帶回家來了。”
“什么?他、他是誰?”
呂明亮愣住,蔣默然沒有再理睬他,端著托盤走進了浴室內(nèi)。
呂明亮終于明白了什么,臉色劇變,抬腳剛要跑去浴室門口看看,牽動了傷口,疼得他發(fā)出一聲悶哼,趕緊彎腰扶助了墻壁。
好大會兒,他才慢慢走到了浴室門口,然后就看到他的黑絲妻子,跪在浴缸面前,正拿著勺子,笑容滿面的喂一個男人喝湯。
男人,正是把他肋骨打斷,又當著他的面,與妻子歡好三次的李南方。
李南方就像個王者那樣,在蔣默然的精心伺候下,咽下嘴里的湯,左手還在她的胸前,光滑的后背上緩緩游動,眼神冷漠的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酒?!?br>
蔣默然馬上放下精致的白瓷碗,拿起酒瓶剛要倒進杯子里,卻又放下杯子,昂首喝了一口,爬起來弓著腰,雙手按在缸沿上,低頭湊向了李南方嘴上。
這就是倍受歷史上某些文化名人最愛的皮杯兒,有些重口味的,還會用女人穿過的繡花鞋喝。不過很明顯,李南方對那個沒啥興趣,畢竟是講衛(wèi)生的文化人——
剛才蔣默然夫妻兩個的對話,李南方聽的是清清楚楚。
如果呂明亮能意識到自己做錯了,哪怕是虛情假意的跪下,給蔣默然賠禮道歉,說他以后再也不做這種混賬事了,李南方也會爬起來,穿上衣服立即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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