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門時,他回頭對岳梓童甜甜笑了下,說:“不要問我是誰,我已經(jīng)在你額頭上留下了我的獨特標記。也不要奢望從我留下的衣服上,取到我的指紋,都已經(jīng)見水了,我留在這屋子里的所有指痕,也都清楚干凈了。”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惡意。等會兒,藥性就會消失,也會有人來找你。放心,那是個缺根筋的女警,她會帶你離開的?!?br>
面具人說完這番話后,開門走了出去。
咔,咔咔的腳步聲,很快消失在了門外的走廊中。
僅僅從腳步聲響起的旋律,岳梓童就能判斷出他在走路時,是可勁兒的扭屁股,浪兮兮的樣子,令人作嘔、
更讓她憤怒,忍不住的叫道:“混蛋,我走路時的動作,有那樣夸張嗎?”
話音未落,她猛地驚醒過來:“啊,我、我竟然能說話了?”
面具人沒有說錯,岳梓童所中的藥性,正在逐步消退,等她勉強從沙發(fā)上坐起來時,門外又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還有會所服務(wù)人員的驚叫聲。
砰地一聲,七號房門被人一腳大力踹開,一個小母豹般的短發(fā)女孩子,身形矯健的撲了進來,手里拎著一根警棍。
白靈兒撲進來后,一眼就看到了岳梓童,稍稍愣了下,頭也不回的反腳把房門踢上,雙手攥著警棍原地迅速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第三者后,才一個健步撲向洗手間那邊。
洗手間內(nèi)也沒有人,她反身退出,正準備去套間休息室內(nèi)時,岳梓童說話了:“別找了,他已經(jīng)走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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