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迷藥,幾乎是在口鼻被捂住的同時,岳梓童正要攥拳打出去的左手,就無力的垂了下來,渾身的力氣,也在一瞬間消失了,軟軟的往下癱倒。
面具人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把她橫抱在了懷里。
岳梓童在國安混了那么多年,因為職業(yè)原因當然會接觸迷、藥這種東西,平時外出執(zhí)行任務時,有時候也會專門攜帶,對付目標時省時又省力,確實是特工綁人時酷愛的必需品。
不過她從沒有接觸過這種帶有甜香的迷、藥,竟然能讓她在一瞬間就喪失了反抗能力,偏偏還沒有昏迷過去,思維清晰,能看到面具人接下來要做什么。
忽然出現的面具人,用藥物把她迷倒后,除了要綁架她,或者是奪走她清白的身軀,還能要做什么?
而且從面具人抬手抓住她腳腕的那個動作中,岳梓童也能看出人家比她厲害了太多,就算不用藥物,搞定她也是分分秒秒的事。
絕望的恐懼,就像大山那樣當頭壓下來,岳梓童張嘴想尖叫,大喊救命,卻發(fā)不出一點點的聲音,只能任由面具人把她放在外面的沙發(fā)上。
正如她最害怕的那樣,面具人開始動手脫她的衣服了,動作嫻熟毫不生澀,一看就是給女人脫衣服的老手了,三下五除二就讓她全身只有三塊黑色小布片了,就連黑絲襪也脫了下來,搭在了沙發(fā)上。
我就這樣,被人強行玷污了?
望著開始脫衣服的面具人,岳梓童想喊,想哭,想自殺也不想被玷污——可無論她想做什么,除了眼淚嘩嘩地向外流淌外,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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