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不在客廳內,也不在廚房,東邊客房的房門也虛掩著,一眼就能看到那個很干凈的木板床——咦,他的人呢?
岳梓童敢肯定在沒有她的許可下,是絕不敢擅自上二樓的,畢竟她在驅車駛進院子里時,曾經輕輕點了下喇叭,假如他真敢私自去她的領地做‘壞事’,也早就手忙腳亂的跑下來了。
確定人渣先生沒有藏起來,試圖嚇她一跳后,岳梓童忽然就莫名的煩躁起來:難道說,他受不了跟我在一起,趁著我上班時滾蛋了?
哼,滾蛋了正好!
抬腳在門板上踢了一下,岳總又踢蹬了兩下,那雙細高跟性感小皮鞋,就胡亂飛了出去,就像被負心漢始亂終棄的小良家那樣,哀哀的躺在地板上。
“滾蛋了正好,滾蛋了正好,這下省下我費盡心機的去攆了?!?br>
岳梓童喃喃地說著,走到酒柜前拿杯子倒了杯紅酒,就像往常那樣懶洋洋的躺在沙發(fā)上,兩只白生生的小腳擱在案幾上,拿過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正在播放球賽,國足對陣災民哀嚎的中東某國,還是主場作戰(zhàn),一比蛋——落后,急得看臺上那些愛你不悔的球迷們,都開始罵娘了。
可能是受職業(yè)的影響,岳梓童也喜歡這類力量型的運動,也勉強算是個偽球迷了吧,以往也沒少在腮幫子上貼上國旗,去現(xiàn)場給那幫本事不大、脾氣不小的球員加油助威,希望他們能像個男人那樣——死得悲慘壯烈一些。
現(xiàn)在再看,她就想罵娘!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國足表現(xiàn)的再差勁,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吐出一連串的廢物啊,癡呆啊等侮辱詞,來有損她天之驕女的高貴形象,更恨不得想把電視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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