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磬點點頭:“知道的,我大四那年去過一次?!?br>
沈逾之有些意外的看向蔣磬:“好巧,那年正好是我參加的唯一一次藝術節(jié)。你有印象嗎,我當時是報幕主持人?!?br>
蔣磬腦海中立馬浮現(xiàn)出當時去f大藝術節(jié)的情景,他其實已經記不太清楚當時的節(jié)目,亦或者是沈逾之所說的主持人了。當時他只是臨近畢業(yè),空閑時間也多了不少,被舍友和吳越拉去f大說是要看美女的。
如今他對當時的那天的主持人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而現(xiàn)在他面前的沈逾之則漸漸和記憶中身著黑色西裝的挺拔青年合二為一,露出了那個自己熟悉的笑容。
“有印象,”蔣磬側了側臉:“你主持的,嗯……很好?!?br>
沈逾之無奈:“蔣磬,你記不得了也不會怎么樣,都是六年前的事了,記不得也很正常。”
“記得。”蔣磬又重復了一遍,視線轉回了前方,將話題拉了回去:“你有節(jié)目嗎?”
沈逾之笑笑,也沒有繼續(xù)之前的話題,只是順著蔣磬的話說了下去:“現(xiàn)在大家都很重視心理健康嘛,大學生更是很容易受到心理疾病的困擾,所以這也是個很好的機會?!?br>
“我想以演講的形式,只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樣——如果你有空的話,可以聽我講一遍嗎?”
說話間,沈逾之便停下了腳步,蔣磬這才如夢初醒,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已經走到了沈逾之家的樓底。
沈逾之現(xiàn)在路燈下看向他,燈光在他的臉上形成了幾道淺淺的陰影,而沈逾之也似乎在等待著他的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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