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一些,謝清硯才想明白,破鏡難重圓,父母哪會被一個小孩子家家叁言兩語誆騙過去,無非是顧念著孩子稚嫩的心,不愿辜負她傻氣的好意,雙雙順桿子下,給足面子功夫。
        謝清硯知道后,也不再廢功夫,父母都有各自的生活,爸爸回國的次數越發(fā)少,媽媽沉溺在工作中,整日忙碌。
        謝清硯依然沒心沒肺的快樂,整天嘻嘻哈哈,日子好像沒變化。
        只在爸爸媽媽逢年過節(jié)詢問她,可有想他們時,她沉默許久,沒做答。
        后來便是想也不肯說全,似是而非,總是拐彎抹角讓人去猜她心思。
        謝清硯知曉這很奇怪,但好似只有那一刻,讓旁人絞盡腦汁琢磨她在想什么的時刻,才能感受到被全心全意的在乎。
        在那一段極短暫的時間,是只屬于她的舞臺,她在臺下,臺上的人必須得仔細掂量她的表情,觀察她的想法,她微微撇嘴,對面就得忐忑,有沒有猜對,至少在那個當下,她是完全占據了對方的注意力。
        而不是孤零零的,期盼爸爸媽媽回家的小孩。
        父母覺得虧欠,身旁人也都樂意捧著她,被慣壞了的女孩,大概一輩子也學不會赤裸坦誠的表達需求。
        可她嘴里說都怪宿星卯,倒也沒錯,說來說去,這些年,最慣著她的,除了他還能有誰?
        看上去冷冰冰,不近人情,她假惺惺抹兩滴眼淚,找他做的事,有幾件沒成的,光是替她頂罪都數不勝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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