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卡入腿根,謝清硯雙腿被分得更開,往男生身上拉去。
宿星卯掐住她的腰,謝清硯腰肢纖細,卻不是瘦到嶙峋那種伶仃弱骨的細,大約得益于東西方血統(tǒng)相融合,她骨架單薄,勻勻的肉掛在身上,像水蕩漾。
手掐攏了,肉依然軟乎乎盈滿手心,薄皮餡兒的桃似的。
宿星卯氣勢雖足,動作卻透著許些年少青澀,依然生疏,只憑本能與磅礴的占有欲,拿圓碩如卵石的龜頭往花縫處來回頂撞、蹭弄。
性器擦著甬道口子,由淺而深的戳弄,搗出一汩一汩的花汁水,淅淅瀝瀝的,將整根挺直粗長的棍狀物都淋濕了,借燈光看去,濕亮的光瑩瑩透透,好似刷了層蜜汁。
花穴里滴淌的蜜液是上好的潤滑劑,入口處已足夠濕潤,總有那么一下挺戳、摩擦的瞬間,龜頭兇兇撞了進去。
兩人身體都一震,宿星卯呼吸驟停,謝清硯更是驚叫一聲:“??!”
她嗚咽著,很難形容這感覺,心如火燒炙著,身上像被萬蟻啃噬,密密麻麻的酥癢往下方匯聚。
柔軟的身體卡入碩大的異物,不匹配的尺寸,兇狠的力度……逼仄的花道被迫張開迎接性器的攻占。
謝清硯恍然間好似回到幼時學(xué)舞蹈,軟開課,要練習(xí)劈叉,舞蹈老師將她摁在架子邊壓腿,她一腿搭在桿子上,一腿著力,老師毫不留情,就摁著她的腰,死命往下壓,那種肌肉被蠻力拉開,撕扯般的疼痛。
似曾相識的痛意,時隔十?dāng)?shù)年,再度席卷全身。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