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守一呼吸粗重,在她唇畔低語:“因果既已種下,又如何叫我仍守清寂”
滿掌濕滑粘膩,花穴一張一翕,最后一線理智也被徹底擊潰。
張守一加深了口中的吻,唇舌糾纏間盡是杜若煙甜膩的氣息。另一只手同樣急切地揉捏她豐盈飽滿的雪乳,指尖捻動(dòng)挺立的乳頭,引來少女一陣難耐的扭動(dòng)。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顫聲嬌啼,雙手卻死死抱住他的肩頭,不肯放開。
“你言辭拒我,可身子卻早已應(yīng)我?!睆埵匾坏蛦≈鴳?yīng)聲,輕咬住她耳垂,“你分明已將自己交予我,又何苦強(qiáng)作否認(rèn)?”
身下的肉棍已是硬如烙鐵,此刻正抵在濕滑的穴口,借著蜜露的潤滑,一次次試探般地磨蹭頂弄,卻遲遲未入。每一次滑動(dòng)都帶來電火般的戰(zhàn)栗,讓杜若煙抑制不住地發(fā)出細(xì)碎嗚咽,纖腰不自覺地主動(dòng)迎合。
“求你……別折磨我……嗯……”她仰起脖頸,欲拒還迎,喉間溢出的呻吟仿佛最致命的催情藥。
張守一眸色暗沉如夜,額角滲出細(xì)密的汗珠,他喘息著壓在她耳畔:“既如此,你我莫再逃避……讓我證得與你相合的此刻。”
話音未落,腰身猛地一頂——
“呃啊!”杜若煙驟然繃緊身體,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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