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要有備無患嘛。
萬一她突然想試試下藥先熟練一下自己可能會經(jīng)歷的劇情。
算了,想這個好像有點不太吉利。
而且下藥這種事情確實不太道義,用了這種手段怕是真要走上劇情的老路。
她是真的覺得有些奇怪,為什么老會往這種不干凈的手段上想,到底是劇情強制影響還是本來她就是這樣的人。
劇情的邊界在她這反而有些模糊起來。
她真的知道自己未來不會成為那樣的人嗎?
一時間心情又開始復(fù)雜煩躁起來。
每次想到這件事她就開始頭疼,迫切的想對言瑾上下其手一番緩解。
一想到這她忍不住看了身邊一眼,雖然依舊帶著那副厚重的眼鏡,但他罕見的沒有把嘴角那顆小痣遮住。
所以她那天的安慰還是有效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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