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云枝喘著粗氣,昏黑的瞳孔望向陸知桁。
視網(wǎng)膜被故障一般的亮色噪點覆蓋,她甚至無法斷定陸知桁的面部表情。
嘴角的弧度在紛亂中裂變,陸知桁的眼中卻全然沒有笑意,幾乎融于子夜。
“放過?”冰涼的手指似乎還帶著室外的寒氣,落在滾燙的小腹時殘忍地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手掌沒有用力,只是虛虛攏住那一片孕育子嗣的天地:“不會的?!?br>
他沒有再說別的話,只是陷入魔障一般,神經(jīng)質(zhì)地不斷重復(fù)著這叁個字,像個發(fā)瘋的精神病人喋喋不休。
嶙峋的指節(jié)插進濕漉漉的穴里,精準地找到還在振動的跳蛋,將它牢牢往上一摁。
“啊啊啊啊啊啊——”范云枝反應(yīng)激烈地哭叫出聲,失控的茉莉花香滿的幾乎要從房間中溢出,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個omega在這里突然發(fā)情了。
不過事實也與此相差無幾。
洶涌的朗姆酒如暴虐的鬣狗在空氣中撕攪淺淡的花香,不多時便將它吞噬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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