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枝枝,跟老公道歉。”周景琛的公狗腰繃緊,面部表情即使在如此激烈的性愛下依然保持著詭譎的平靜,一寸一寸融于黑暗。
像爬出的山鬼已經(jīng)窮途末路,卻唯有他一個人無法從敝舊的過往走出,只能居窩于一片陰翳字字泣血,只為那一聲虛假的告白。
“我愛你,我真的愛你…!可你怎么能不愛我?從前的一分一秒,你就沒有動過心嗎?”
“唔唔啊…”
“非要我把我的心挖出來給你,讓我像狗一樣跪下來求你嗎…?憑什么他們也能分一杯羹?!?br>
“所以枝枝…。道歉?!?br>
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語與女孩支離破碎的浪叫聲糅合在一起,又逐漸被更加泥濘的水聲淹沒。
“唔唔啊啊啊啊…哈…”穴死死吸著柱身,又一次達(dá)到了高潮。
水液滴滴答答地落進(jìn)凌亂的被褥中,與一片狼藉翻滾在一起。
她漂亮的臉被淚痕與津液攪得亂七八糟,振聾發(fā)聵的耳鳴聲貫徹耳膜,眼前的昏沉似有愈發(fā)強烈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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