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挲著她腰間剛剛浮現(xiàn)的紅痕,桑德掐著她的腰,又問她:“再給你一次機會?!?br>
“處女膜呢?什么時候沒的。”
他的眼尾染上猙獰的紅,那只虬筋畢露的手掌掐上她濕汗的后頸。
范云枝發(fā)著抖站在墻根沉默,腰肢不斷往下塌,又被桑德掐住腰發(fā)狠地操。
她抓撓著墻壁,咿咿呀呀地哭,耳邊黏膩的拍打聲又浪蕩又響亮,粗長淫亮的雞巴像一種淫霏的刑具,不容置疑地奸干她。
范云枝扭著屁股,想從猙獰的雞巴刑具上逃開,又被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疼痛在臀部化開,融進皮肉里,慢慢地變得又疼又燙,騷穴絞著不斷頂弄的雞巴,抽搐著又高潮了。
范云枝高潮了太多次,她叫都叫不出來,唯有被吻的紅腫的嘴唇發(fā)出殘破的泣音。
“別發(fā)騷?!?br>
桑德的聲音沙啞,深綠色的眸子垂著,他貼近范云枝的發(fā)間,嗓音溫柔的像是情人間互相傾訴愛語:“問你話呢?!?br>
下身又重又急地狠鑿著,他冷冽的香氣近在咫尺,就著粗重紊亂的鼻息噴打在耳邊:“寶寶背著老公跟野狗偷情了?難道,寶寶其實是個蕩婦嗎?”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