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頭部深深地埋在她的雙腿間,浪蕩的水聲從其間悶悶地傳出,他壞心眼地狠吮了一口爛紅的穴肉。
她的雙腿猛地夾緊,將布萊爾的頭部卡在中間,原本想要推拒的手顫抖著,虛虛搭在布萊爾的發(fā)間,不只是毫無迂回之地的拒絕,還是髓不知味的引誘。
布萊爾不緊不慢地從她腿間抬起頭,指尖撫過濕透了的下顎,沾滿了她腥甜的騷水。
他慢慢張嘴,將指尖的淫水慢條斯理地舔去,發(fā)亮的手指還帶著槍繭,在淡黃的,高飽和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色情。
光影割裂他的面容,他的眼眸沉浸在光里,冠冕堂皇,仿佛在認真的履行自己的義務。
他的下半張臉隱沒在自己手掌的陰影里,變成范云枝腿間的玩物,那本應論證罪狀的薄唇沾滿了騷水,在她的穴口一張一合。
他自甘墮落,他無可救藥。
在光暈里,在女孩失焦的視線中,布萊爾說——
親愛的,這是長官的安撫服務。
因為剛剛突如其來的舔穴,范云枝說什么都不讓布萊爾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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