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這麼說——母親其實(shí)也無所謂,盡管她無所謂,卻不等於所有人都無所謂。
能見音輝不會無所謂。
就在剛才,音輝全都說出來了。
這就是證據(jù)。
「媽……」
要是這個時候再繼續(xù)胡說八道,那就不只是證明他們是母子而已,短暫掙扎之後,音輝吞吞吐吐地公開他的立場,這是他第一次公開立場:
「不管你要說什麼都行,反正我不會道歉。」
明明沒有錯,憑什麼要人道歉,根本沒道理。
這麼說來,他和夢雅的事情早就鬧到臺面上了,不只是能見家,學(xué)校也是適用范圍,可是別說音弓她們了,枝葉也沒有說話,明明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
「我什麼時候說過你有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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