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他只是和夢雅說話而已,為什麼就得被當成加害者?身後是更衣間,夢理正在使用他們家的浴室,也就是說音輝已經cHa翅難飛,非得說點什麼。
是道歉或認輸,全在音輝的一念之間。
可是,音輝還是不知道,什麼也沒做的自己,要被扣帽子。
話雖如此,還是有一點清楚可見。
母親她們也是受害者。
「媽媽,你又在喝酒。」
指著醉醺醺的母親,夢雅毫不費力地點出了一個事實。這不是眾所皆知的事情嗎?這個超級酒鬼只要在家就會喝酒,彷佛只有這麼做,才能夠忘卻工作時的壓力——
「夢雅,就是這個!」
音輝想通了,帶著激動的心情,迫不及待地和他的室友核對答案。
「原來如此,你們會突然找上門,是因為以為我又要亂教夢雅奇怪的東西。什麼嘛。Ga0什麼啊。我又沒有亂教,我只是和夢雅說,要是有什麼想說的,說出來就對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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