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前的情況就可以看出來了。
音弦正一滴又一滴,用棉花bAng采集音輝的血Ye,因為那全是夢雅的杰作,是和「夢雅」有關(guān)的一切。音弦將血Ye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玻璃瓶里,夢雅館又有新的展品了。
夢雅是哪個時代的皇帝還是哪個國家的領(lǐng)袖呢?不管夢雅的身分是什麼,對音弦來說,都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所以像這樣蒐集她用過的東西,也是理所當然的。
老實說,在音輝來看……有得忙了。
等他康復(fù),就輪到他來擔(dān)任音弦的家庭醫(yī)生,作夢都沒想到自己的姐姐竟然癡迷夢雅到這種病入膏肓的地步……
至於音弓像野貓般亂抓亂打的傷痕,音弦則是擦過去就算了,一點也不想留著當紀念。
順帶一提,音弦是怎麼區(qū)別夢雅與音弓的杰作,則是另一個謎,音輝打Si也不會問,現(xiàn)在的他就是有這麼保守。只要走過一遭地獄,就會感覺到生命的可貴……這句話果然有幾分道理。
「阿輝,姐姐能做的只有這些羅?」
音輝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背後的用意不是松了一口氣,而是回味無窮。多虧這個事件,音輝清醒了,發(fā)誓不再多嘴,只要有擦藥與OK繃就行了。這個世界值得他相信的,只有藥膏與OK繃。
起身的音弦,也不是順手把手邊的垃圾扔進門口的垃圾桶,而是帶著裝滿「夢雅味道」的玻璃罐,一個溜煙不見人影,三兄妹的姐姐這一趟的目的地是哪里呢……他已經(jīng)說了,絕不多問,那他就Si都不會問。雖然問了不會Si,不過一定會失去什麼,所以音輝Si都不會問。
姐什麼時候回來啊?望著姐姐離開的方向,音輝隨口提出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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