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喜眼睛也是濕潤(rùn)了,到這個(gè)地步了,她上前一步,唇瓣發(fā)抖,輕柔聲音都揚(yáng)高了一些:“你告訴我,是不是?”
聞無欺后退一步,隗喜再朝前。
直到聞無欺退無可退,堂堂聞氏家主,真圣境修者,被一介凡女逼退到床沿坐下,他呼吸急促仰頭看隗喜。
隗喜眼圈泛紅,她捧住他的臉,深吸一口氣,克制情緒,低聲溫柔問:“你告訴我,到底怎么回事?”
聞無欺本是陰沉著一張臉,氣惱憤然,但她靠近時(shí),香氣將他包裹住,他一碰到她就不行,腦袋都被迷暈了,第一回去偷看她時(shí),靈氣沾到她一點(diǎn)氣息就神魂顛倒了,他對(duì)她真的沒辦法抵抗。
“是奪舍的話,你要怎么樣?”他聲音低沉古怪,好奇問道。
隗喜一直隱忍著的眼淚瞬間滴落下來,她臉色煞白,眼神空茫地看著他,捧著他的手指無意識(shí)掐住他的臉。
我當(dāng)然要?dú)⒘四氵@邪祟。
那淚落在聞無欺唇邊,他輕輕眨了下眼睛,伸出舌頭舔了舔,他呼吸又急促起來,伸手壓住隗喜的腰,將她輕易地抱在腿上。
“不是奪舍,我就是你的如玉,你一個(gè)人的如玉?!甭劅o欺眼睫輕顫,垂下遮擋眸中情緒,稍頓,附在她耳邊輕喃。
隗喜聽到了這話,她的情緒輕易被他這兩句話撩撥地上下起伏,但她有一部分腦子是清醒的,腦子在糊涂與清醒間忽然指出:“你還有鐘離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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