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甲胄未脫,行走間鎧甲摩擦碰撞的響聲清脆,至階前跪下行禮:“末將黎晚澄,叩見陛下?!?br>
龍椅上的蕭挽月頭頂冕旒,十二玉珠垂下,遮住半張面龐,卻仍能看出容貌之冠絕。
她的美是大氣的,卻不顯得張揚。
或許欣賞美是人的本性,黎晚澄竟一時忘收回視線,待與女君微冷的目光對上,才堪堪回神,慌忙垂下眼簾。
朝堂之上,臣子未經(jīng)允許直視君主,乃是大不敬。
興許是戰(zhàn)事大捷,女君欣悅,倒也未與她計較。
“愛卿請起?!?br>
“謝陛下?!庇喙馄车烬堃紊系娜藫Q了個姿勢,斜斜倚在那里,頗有幾分閑散。
“此次大勝,將軍想要何賞?”
女君雖是笑著問她,黎晚澄心卻是咯噔一下,朝堂不比他處,需得字字謹慎:“末將不敢居功,只愿為朝廷效力,為陛下效力。”
這話說的圓滿,滴水不漏,既顯清廉,又表了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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