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得實在是時候。女君斜斜晲了他一眼,嚇的他冷汗登時鋪了滿背。
再轉(zhuǎn)眼,那人已經(jīng)退到了一旁,蕭挽月一口氣梗在中間,上不去下不來憋屈的緊,卻也只好禪禪袖子:“宣吧。”
蘇公公得了令,忙腳底抹油般的出門請人去了,生怕在這里多呆一秒。
須臾,一位著白衣的男子邁了進來,衣袂翩翩,頗有文人墨客之風。
“微臣沈青,叩見陛下。”
蕭挽月已收好眸間的情緒,淡然道:“總督請起?!?br>
沈青謝恩起身,剛好看到站在女君身側(cè)的的黎晚澄。
那女子雖立在下人的位置,可衣著不凡,氣質(zhì)也與旁人不同。
他記得,蕭挽月身邊常年貼身隨侍的人,應(yīng)當只有那兩個婢女才對,怎么如今倒多出個生面孔?
沈青長年居于北廣州縣,參與朝廷事務(wù)甚少,故而并不認得黎晚澄。
“敢問陛下,這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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