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著手機的指尖頓時收緊。這句話宛若一顆小小的煙花,突然在耳邊突然炸開,黎晚澄一愣,心跳的速度莫名加快了些。
自從那次做了奇怪的夢之后,她便一直對顧念慈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倒也算不上羞澀,就是多少有點尷尬,還有一絲絲難以掩埋的悸動。
再加上這兩個月,顧念慈幾乎每天都找她聊天,提醒她注意休息也好,分享生活也罷,從不掩飾言語中的關(guān)心。
還有上周,由于換季天氣突然轉(zhuǎn)涼,黎晚澄染了重感冒,顧念慈知道后直接跑來她家照顧了她一晚。
對于普通朋友來說,這種關(guān)心顯然已經(jīng)好的有些過了頭。
黎晚澄并不遲鈍,隱隱約約能猜出來這人的心思,只是缺少一個證實的契機。
此刻聽見女人這句話,她指尖緊了緊,忍不住生出幾分旁的想法。
難不成,是特意來接她下班的?
顧念慈好像輕輕笑了一聲,一字一頓,話語細(xì)細(xì)在齒間碾磨,又補充了一句:“去maitee買了些松餅,剛好路過這里,就順便帶給你嘗嘗?!?br>
原來是順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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