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不合時宜地叫了起來,謝海安小心地摸著地,移動到墻邊,順著墻邊爬到墻角處,后背挨著墻角,他將自己縮成一團,才稍微有一點安全感。
靠在墻角的謝海安掏出了懷中的饅頭,饅頭是冷的,還有些硬。
他看不見,用手掌拍了拍饅頭的表面,想把表面的土拍掉。
一口下去,麥芽的香氣混雜著土腥味兒彌散在口腔里,但是他太餓了,如今一個冷梆梆的臟饅頭,竟讓他覺得無比美味。
一個饅頭并不夠果腹,吃完了的謝海安卻覺得更餓了,他憑著記憶中水丟下來的地方去摸索那個被劉明丟下的礦泉水瓶。
可記憶與感覺在黑暗的磁場中是紊亂的,他爬跪在地上摸了許久,才終于摸到了那瓶水。
因為怕上廁所,謝海安不敢多喝,只是輕輕地抿了幾口,稍稍緩解了喉嚨的干澀就擰緊了瓶蓋。
謝海安想著睡一覺就好了,睡到明天等劉明來了之后,再求他讓自己出去,他們一定是搞錯了,他們抓錯人了。
可是胃空虛的蠕動,饑餓燒得謝海安喉嚨泛起一股酸意。可能是已經(jīng)到晚上了,地窖里十分陰冷,冷得謝海安手腳冰涼地縮在角落。
他沒有一絲睡意,睜著眼睛看著無聲的黑暗。
謝海安想到了那幾個警察,他們根本不像警察,他想到了母親的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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