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希摸了摸臉頰,目光飄向了還在休眠的錆兔,果然還是很想問問清楚事情的緣由,“昨晚…你們怎么會來呀?”
“是錆兔讓我來找你的,他說你有危險?!?br>
就這樣,義勇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未希說了一遍,少女歉疚的低下了頭,“原來是這樣,抱歉讓你們擔(dān)心了。”
因為只有自己一人居住,就算感冒發(fā)燒了她也習(xí)慣吃個藥熬著,熬不過了就去醫(yī)院掛個水,自己看著點滴,自己按下護士鈴,凡事都親力親為的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只是看著醫(yī)院里來來往往有家人陪伴的孩子,她偶爾也會在電話里抱怨著為什么爸媽不能回來,只是當一遍遍的保證落空后,也就漸漸不再去問了。
未希蹲下//身子將手放在了錆兔的額頭,淺藍色的光芒籠罩著他直到其回到式神空間修養(yǎng),少女單手抱著膝蓋凝視著被褥上的凹陷,輕柔的說道,“謝謝你,義勇?!?br>
馬不停蹄的從轄區(qū)趕來,本可以好好休息的卻要為了她的事情勞心勞力,靠著冰冷的墻壁睡了一夜一定很辛苦吧。
單薄的衣衫下是瘦弱的脊背,睡了一夜的黑色長發(fā)略微毛躁的披散在身后,小小的一只蹲在地上,讓人不由自主的產(chǎn)生憐惜的情感。
義勇動了動唇,還沒等說上什么身體就下意識的有了動作,可伸出去的手在離她不遠處停滯在了空中,他很想安慰的揉揉小姑娘的腦袋告訴她「沒有關(guān)系,這是哥哥的應(yīng)該做的」,只是內(nèi)心深處傳來的聲音讓義勇停下了動作。
一道聲音告訴他,男女之間必須保持距離,雖是妹妹但畢竟是沒有血緣的,昨晚自己已經(jīng)不顧她的意愿做出了也許會讓妹妹討厭自己的事情,所以他不能再做出逾距的動作。
可一道聲音卻又催促著他尊崇內(nèi)心的選擇,他是為了能夠讓妹妹盡快退燒才出此下策的,迫不得已的選擇…她會諒解的。
“義勇?”不知何時未希已經(jīng)站了起來,甚至還在發(fā)呆的自己面前揮了幾下小手。
“沒事,我們出去吧?!?br>
未希茫然的哦了一聲,“好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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