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擔心嗎?”鬼使白問道。
童磨搖頭,“不怕?!?br>
他倒是希望自己會害怕,但現(xiàn)在可以說什么也感覺不到呢。
鬼使黑冷哼一聲,一邊把弟弟往身后撥去一邊想著等他見到十八層地獄下的場景后這副冷靜的面皮又能堅持多久,“拔舌蒸籠、刀山銅柱、血池石磨,像你們這些十惡不赦的家伙不判個千八百年的十八層地獄怎么也說不過去!”
一旁的忘川河倒映出地獄之景,血腥殘忍的程度連鬼也看不下去,玉壺跟半天狗一個向反方向跑去,一個直接抱著頭賴在地上不走,鬼使黑鐮刀一揮輕輕松松把逃跑的玉壺抓了回來,鬼使的武器能直擊靈魂,疼痛程度不亞于凌遲刮骨。
“跑什么!當初你們害人的時候就沒想過會有這么一天嗎,一切都是你們咎由自??!”
鬼使白擔心他不留神將二人靈魂破壞誤了閻魔大人的審判,忙攔下說,“一切自有閻魔大人定奪,我們的任務(wù)只是將他們押進殿內(nèi)?!?br>
鬼使黑嘖了一聲,看在鬼使白的面子放下鐮刀上不悅的講,“這幾百年來他們吃了多少人給我們增加多少工作壓力!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我真是氣不過!”
安撫好鬼使黑的鬼使白用余光打量著童磨,他依舊再看河中倒映的地獄景象,而臉上依舊保留著平靜與坦然,真是個奇怪的鬼。
片刻后三只鬼被押到了冥府正殿,殿內(nèi)有三人,高堂上側(cè)臥闔眸的便是冥府之主,閻魔之目可透人心,她睜眼時散發(fā)的威壓令人膽顫。
坐在左側(cè)雙目纏繞繃帶的男子是判官,他拿著毛筆在案臺上的書卷上不停寫著什么,直到鬼使壓著人來到正殿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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