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緊緊地黏著今霧的腰間不離開,下頜抵在她的頸間,朝外露出的后背正由著后面默默發(fā)出光的護土上著藥。
還時不時像真的感到疼似的,埋在今霧頸間的腦袋小幅度縮了縮,手臂還跟著一起收緊,幾乎恨不得要將自已縮小往她懷里鉆去。
薛楠:“……”
小袁:已習慣
“我說段哥你是不是太夸張了?只是上個藥而已,至于黏成這樣嗎?”
薛楠滿臉不可思議地瞪圓雙眼,盯著眼前這位仿佛老婆一秒不抱就會哭的嬌嬌哥,覺得三觀又再次水靈靈被刷新了。
銓q。
都已經(jīng)二十幾歲的人了,還是同時掌管著兩大間頂級集團的大總裁,竟然只是簡單上個藥而已,就要在老婆的懷里嬌弱得像個水晶球似的?!
這跟當年比現(xiàn)在還包得更像一個木乃伊,受傷情況還更嚴峻多,結果從頭到尾都沒有吱一聲痛的真爺們還是同一個人嗎??????!
上藥要老婆陪就算了。
還吃飯,做檢查,連去一下洗手間都要老婆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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