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你說感情不講道理,那又憑什么要我遵守什么先來后到!”
望舒不再說話,只是一個勁地?fù)u頭。良久,她也落下兩行清淚:“徐鶴元,是我對不起你……”
“我不要你道歉!我只想要……想要你和我在一起。就算你不Ai我——”
“阿舒,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才肯接受我?”
她倔強(qiáng)地別開臉,不讓他看見自己的眼淚,也不肯回答。徐鶴元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搖晃:“你說話??!到底要我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也許幾年后,我的心意會不一樣……可現(xiàn)在,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心態(tài)面對你?!?br>
在聽到“幾年后”三個字時,徐鶴元的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黯淡。他重復(fù)道:“幾年后……是十年?二十年?還是兩年、三年?”
望舒絞著衣角說:“就像一年前的我,絕不會想到今天發(fā)生在我們身上的這一切。世事難料……如果陸柯沒有回來,也許我會一直和你在一起??伤貋砹恕?br>
徐鶴元頹然垂首:“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是實話。”她輕輕吐出這三個字。
徐鶴元搖了搖頭,轉(zhuǎn)過身,語氣里帶著自嘲:“實話……你可對我說了太多太多‘實話’。不過,是實話還是謊言,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我不想再像個傻子一樣被你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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