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Dylen那時的反應(yīng),有沒有安慰她,有沒有回應(yīng)她,倪亦南當時情感投入得太濃烈,抱住他像抱住唯一的宣泄口。
封藏三百多天的情緒傾瀉而出,如懸崖邊的巨瀑,湍急而又壯闊。
她好難過。
或許該感謝那晚的情緒緩沖,此時真正意義上見到沉迦宴,那樣悲慟的感情反而再難以調(diào)動出來。
即便皮肉血管下的心臟跳動如擂鼓,蜷在背后的手指摳掐掌心到指節(jié)都泛白。
即便連如何正常呼吸,如何正常吞咽,腿腳該如何擺放,肩背要如何挺直......
種種,都忘得一干二凈。
在這一刻,她仍可以做到趨近于冷漠的平靜。
“那就扔了吧?!?br>
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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