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手帶上門,吻得她不斷后退,撞開門口的矮腳凳,踉踉蹌蹌跌進沙發(fā)里。
沙發(fā)不知是二手還是叁手,耐磨皮革四分五裂,上面鋪了一層薄薄的沙發(fā)墊單,又舊又硬,摔得尾椎一麻。
倒吸一口涼氣,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因為別的。
倪亦南一手推他,一手揉著后腰,眼看他把什么東西扔去茶幾,附身壓下來。
“......滾開!”
倪亦南踹上來,沉迦宴一把抓住她腳踝,眼睛直直盯著她:“怎么,不能親嗎?!?br>
他手肘一拽,倪亦南整個人被拖過去,腿懸在空中,踹也踹不到,抽也抽不回。
掙扎到氣喘吁吁,他卻巋然不動,氣定神閑地撐在上方,像在觀賞寵物的叛逆期。
寵物身小力微,翻不出什么花更逃不出五指山,所以慷慨地陪它玩一玩幼稚的追獵游戲,待它力竭,摸摸它的腦袋夸它一句good?girl,就知它會搖著尾巴蹭來腳邊。
名為情緒的胡同向來沒有分叉路,若一條路走到黑勢必撞得頭破血流,原路折返或許能及時止損。
倪亦南深諳這個道理,卻在此刻,在他身下,變得蠢笨又執(zhí)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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