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扇了他一耳光,穿上衣服跑出房間,我要報警告他強奸被你攔下,反質(zhì)問我知不知廉恥,讓我大半夜不要沒事找事?!?br>
“我是這么對他的?!?br>
倪亦南用一雙澄凈清澈、黑白分明的眸,去看溫希愛憎淆雜、逐年疲憊的臉。
“媽媽,你想再聽一次他是怎么對我的嗎?”
“是我做了錯事,那晚我真的——”
“——真的喝多了?!蹦咭嗄辖舆^凌恪重復無數(shù)遍的借口,譏誚一笑,“你平時喝多了也會去大街上強奸別人嗎?”
“那不是強奸?!彼齻?cè)身對著他,連正眼都不愿瞧他,凌恪想去觸碰,“對不起,但你不能這么侮辱我的感情......”
剛剛有一剎,倪亦南真的在溫希臉上尋到了愧疚之色,卻不知為什么在凌恪開口之后,一切就又變了。
原就淺層的愧疚加倍轉(zhuǎn)變成憤怒,倪亦南看見她面目猙獰地指向自己,咬牙切齒如同面對仇人。
“不見棺材不落淚是吧倪亦南。都是別人的錯!你就一點錯沒有!跟你那死爹一模一樣!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沒良心的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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