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許終于被他折騰醒,迷糊睜眼看見陳津北,他就往人家懷里鉆,邊鉆還邊皺著眉難受地說自己渴說他想要喝水。
那會他的嗓子已經(jīng)燒啞了,陳津北只看見他唇動了動,湊近去聽也聽不清他說了什么。
但陳津北看著他干裂的嘴唇能猜到,他倒來杯溫水本想給周許潤潤唇,但周許像是久經(jīng)干旱,甫一碰到水就撐起身體扶著陳津北的手喝完了那杯水。
杯口稍大,周許又是仰躺的姿勢,那杯水他喝一半,另一半全撒身上了。
陳津北給他擦了下巴和頸間灑的水,低頭問他:“還喝嗎?”
或許是夜色渲染,陳津北的聲音輕又低,蘊著耐心和縱容,是種從未示人的溫柔。
但周許聽不見,他抬手扯著陳津北的衣領(lǐng),只閉著眼皺著眉往人懷里鉆,往人身上貼,像是鼻腔里浸滿陳津北的味道就能緩解疼痛。
周許倒扣著睡在陳津北懷里,陳津北輕攬著他,另只手始終控在周許后腦,他微垂著眼,輕輕以掌心理著周許汗?jié)竦亩贪l(fā)。
周許是個健康好動的,又被照顧得好,他是很少生病的。
但每次生病,必定得折騰好幾天。
爸媽見不著人,干爸干媽偶爾出差,始終陪在他身邊的,時時刻刻都陪在他身邊的,只有陳津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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