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英哲看著她,呵呵笑著,謝銘瑄這才反應過來他在故意逗她,佯怒道:“把你的花花腸子收起來,進了我的隊伍,就得守我的規(guī)矩。”
“是是是,練,您說練什么就練什么,”梁英哲伸出手來,“體溫計拿出來我看下?!?br>
“37.2度,”他舉著水銀體溫計,對著室內(nèi)的燈光看,皺了皺眉,“還在低燒?!?br>
“37.2算什么低燒?。俊?br>
梁英哲瞥了她一眼:“我是醫(yī)生還是你是醫(yī)生?”
“您是?!敝x銘瑄皮笑肉不笑,“還有什么指示嗎?”
梁英哲掃了一眼被她吃干凈的便當盒,眉眼含笑地指了指床頭柜:“把藥吃了。”
謝銘瑄做了個“ok”的手勢,一口把床頭柜上擺著的藥送進了嘴里,問道:“沒事兒了吧?沒事兒我下車活動活動去?!?br>
她所謂的“活動活動”,自然是照例練她的《謝家刀法》和異能。
“今天不行?!绷河⒄苷溃骸澳阈枰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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