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希望你能像個平凡女孩那樣,安穩(wěn)順?biāo)欤率碂o憂,可你偏偏這般要強……如今我縱有千般不愿,也只能傳授與你了?!敝x茂典忍著劇痛從懷里掏出一卷泛黃的古籍,“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謝家刀法,你拿去仔細研讀,相信以你的天分,很快就能融會貫通,以后若有機會,一定要將這門武藝傳承下去,如此,爸爸在九泉之下,也能安寧了?!?br>
謝銘瑄接過古籍,是本線裝書,上面寫著四個楷體字,謝家刀法。
她一時覺得心中無比沉重,不光是因為武學(xué)傳承的責(zé)任,更多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負罪感,她終于在這場父女角逐中勝利了,她早就猜到自己一定會贏,可她怎么能想到,這代價是失去自己唯一的親人。
她付不起這樣的代價。
“還有最后一樣?xùn)|西,我需得交托于你,”謝茂典喘著粗氣,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巧的漆器木盒,“這是你媽留給你的遺物,本來想等你結(jié)婚時候再給你的,如今怕是等不到了……瑄瑄……我的瑄瑄……”
“我在!”謝銘瑄緊緊握著她爸的手。
“為我做最后一件事吧……”謝茂典的瞳孔已經(jīng)開始渙散,他用最后的力氣說道:“……殺了我。”
謝銘瑄拼命地搖著頭:“不要……不要……”
謝茂典看了她最后一眼,對她露出了一個蒼白的微笑,而后整個黑色瞳孔全部渙散,眼珠變成一片渾濁的灰白色。
馮叔提醒道:“瑄瑄,小心!”
尸化的過程不到兩秒鐘,謝茂典渾身的皮膚都變成了青灰色,失去了屬于人類的彈性和光澤,雙頰快速凹陷下去,似乎血肉之氣被某種力量迅速抽空,只剩下一具骨頭架子撐著干癟的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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