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談慘白著臉去拉他手臂:“好像要生了……”
黃真旭低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結(jié)合處都是血水,沿著桌沿在地上滴滴答答蓄了一灘。他卻不打算停下來,哄他道:“忍一忍,我?guī)湍阃ㄍóa(chǎn)道?!?br>
陸談已經(jīng)開始難受,雙手在他手臂上無意識地攀扯:“你快一點……”
黃真旭嘴上應著,卻是貪婪地看著陸談因為陣痛臉皺成一團的模樣。他仰著尖尖的下巴露出汗津津的雪頸,濕漉漉的碎發(fā)沾在額頭上面頰上,失去血色的唇時而被貝齒咬得透明,時而大張著喘氣,幾根發(fā)絲被他咬在嘴里也渾然不知。
那是一種絕境里頑強掙扎的病態(tài)的美。一想到原來那么一個心高氣傲的人被他折辱至此他就興奮得不行。
黃真旭摸著他咬得緊繃的雪腮,看得癡了:“你真美……”
陸談沒注意他在說什么,他抬起上半身想看看自己的肚子,卻被黃真旭扼住頸子按了回去。炙熱的呼吸覆了上來,男人風卷殘云地攫取他口腔里頭的空氣和津液,再把自己的渡給他。
津液從腮邊不斷滾落,他推搡著男人胸口,兩人嘴巴分開時還發(fā)出了巨大的聲響。
此時陸談感覺好受了些,卻不知道還有無數(shù)波陣痛等著他。他大口喘著氣,恢復了些力氣:“好像不是很疼了?!?br>
“真乖。”黃真旭愛不釋手地又親了親他。
陸談因他無心的夸獎面色紅潤了些。他剛要說些什么,卻見一個下人闖了進來:“老爺!二夫人破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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