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話一學(xué),朱氏簡直氣急敗壞:“好??!怪不得這些日子二丫兒跟變了個人似的,原來都是他背後攛掇的!倒是裝的好!真真是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
大丫兒氣的直絞手:“阿娘,現(xiàn)在怎麼辦!”
朱氏冷笑道:“盤算老娘的銀子,還跟老娘來這套!看老娘怎麼收拾他!”
大丫兒遲疑道:“你不是說大哥不能動麼?”
“他自然不好動,要等阿娘好生想想!”朱氏道:“老娘先教他一個乖!”
朱氏的手段,很後宅。
唐時珩渣歸渣,學(xué)問是真不錯,上過近十年的村塾,現(xiàn)在小有所成,村塾先生是個秀才,很賞識他,自謙已經(jīng)沒什麼可教的了,也等於是送個順?biāo)饲椤蚀瞬辉偈帐?,與他仍舊來往,只等來年下場。
所以現(xiàn)在唐時珩上課時間不嚴(yán)格,基本上是在家溫書,然後時不時的出門去一趟村塾,或者請教唐有德。
但唐有德其實已經(jīng)放棄了科舉,幾年都稱病沒考,大半的時候他都“不教”,所以村塾的先生就必不可少。
唐時珩會做人,既然先生不收束修,他就每個月初,帶些禮物過去,也是那麼個意思。
但,禮物是要花銀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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