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說實在的,他完全不覺得會有人明知打電話還突然做起來,更別說他也還是蠻了解夏油杰的,就憑——他看過摯友珍藏的本子。
{杰的話肯定不會這么做的啦~}此時的五條悟非常自信,他自信認定夏油杰就是單純不想跟他打電話。
但他不了解【無】。
雖然不是很喜歡在這種時候被他人即便是旦那的摯友打擾,但【無】還是幫忙接聽了這通電話,理由是什么呢?理由就是他完全不覺得這種事情被別人聽到會有多讓人困擾!
原諒他吧,他就是條蛇。假惺惺拭淚
悉悉索索的聲音通過電子設備傳到了五條悟耳中,此時的他還沒意識到即將要發(fā)生什么,但他曾經(jīng)的摯友,要臉的夏油杰已經(jīng)瞪大了眼睛準備喊“呀咩羅”。
現(xiàn)在容納著那里的,是【無】的口腔,輕而易舉地吞下了大半的性器,還非常有余力地將蛇信也纏了上去,開始為小夏油做“按摩”,那叫一個厲害,弄得夏油杰咬緊牙關就為了不讓自己的聲音被五條悟聽見——但現(xiàn)實總是事與愿違的。
“杰……”另一邊的五條悟此時也瞪大了雙眼,雖然沒人看得見,“他是在給你口交嗎?”他聽到了很那個啥的水聲誒!
放棄治療的夏油杰平淡地“嗯”了一聲,他選擇擺爛。
有了掛電話的想法,但五條悟最終還是沒掛——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掛這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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