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教授,您今天是不舒服嗎,臉上怎么那么紅?”
有細心的學(xué)生察覺到了他的異樣,趁著休息時關(guān)切的開口詢問。
簡蘊整個人不受控制的抖了抖,唇瓣微微翕動,最終卻只是搖了搖頭,安撫性的對她笑了笑,啞聲告訴她自己沒事。
見學(xué)生眼里仍盛滿了擔(dān)心,他羞愧的低下了頭,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他怎么能告訴他們,自己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因為正在被丈夫遠程調(diào)教呢。
高嶺之花一般完美的簡教授褲子里裹著厚厚的紙尿褲,廢物下身正滴滴答答失禁個沒完,安慰學(xué)生的過程中還悄悄打了好幾個尿顫,舒服的幾乎快要哼叫出聲。
“沒事的,孩子。我可能只是…只是昨晚沒休息好……”
烏黑的眼仁不受控制的微微上翻,簡蘊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上,他幾乎能清晰的聽見自己下身嘩嘩的水流聲,大腦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完了…全完了。
他無地自容的捂住了臉,腰身卻卻不自覺的微微挺起,儼然是高潮到射空炮了。被浸潤了好幾個小時的逼肉早已酸得快要失去知覺,尿眼更是因為持續(xù)不斷的失禁腫成了饅頭。簡教授眼眶濕熱,喉嚨發(fā)干,就這樣在坐滿了人的教室里又噴又尿,弄得褲襠里只要稍微擠一擠,便會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
學(xué)生沒發(fā)現(xiàn),簡教授是高嶺之花,大家都以為他只是不舒服,沒有往齷齪的方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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