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鋒托著他的屁股將人囫圇個翻了個身,卻并沒有將性器拔出來。賀宴哆嗦了一下,腦袋深深埋在枕頭里,肩膀微不可查的抽動著。
“去了....去了茶樓.......”
他哽咽著回答了第一個問題,卻沒有回答第二個?;粼其h瞇了瞇眼,沒有說什么,只是無奈的嘆了口氣。
“喲,這是咋了,怎么哭了?”
一條手腕粗細的毛尾巴纏住了賀宴的手腕,以示無聲的安撫。賀宴沒再說話,只像只蔫巴的鴕鳥一樣瑟縮著,抗拒的意味十分明顯。
從小到大,賀宴都是世人仰慕的對象,一朝落魄,他也沒因此有低人一等的感覺。很多人都覺得他豁達,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實自卑的厲害,而他真正痛苦的源頭,從他出生的那一刻起便在一直折磨他。
賀宴雌雄同體的身子欲望很強,從青春期開始,他的褻褲幾乎永遠都是濕潤的。畸形的肉逼存在感十足,逼唇和陰蒂又肥又厚,有時候僅僅只因為褲子的摩擦都能產生快感。
少年時期的賀宴習武過后,胯間總會一片狼藉,這導致他每天都需要換好幾條褲子,有時候還要在褻褲里墊上一層吸水的棉花。相熟的其他修士總笑話他太嬌氣太愛干凈,像娘娘腔二椅子,也有少數變態(tài)垂涎他的美貌,對他起了齷齪的心思,如果不是因為一身絕佳的本領,他定然會成為被公然霸陵的對象,運氣差的話甚至會被弄去做爐鼎。
宗門里的人中,只有他的同門師兄霍云鋒從來不與他們?yōu)槲??;粼其h與他自幼相識,從小就如同兄長般對他百般照顧,更是會在他遭人欺負后替他出頭。他是一個溫柔到了骨子里的人,和賀宴說話永遠輕言細語,兩人的關系可以說是親密無間,幾乎每天都待在一起。
賀宴早年的春夢里,時常會有霍云鋒的身影。
他喜歡霍云鋒,卻又因為自己畸形的身體,丑陋的欲望自慚形穢,即便現在已經和霍云鋒在一起了多年,他還是會因為自己的身體感到難堪,他無法直面自己的欲望,也沒臉對霍云鋒坦白,只能用一身尖銳的刺將自己武裝到牙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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