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恭存也是臉色一變,他可也是經(jīng)常寫詩之人,當然知道這些都是他經(jīng)常用到的詞語,只是從來沒有如此清晰直白的對比。。
然而墨頓并沒有結(jié)束,繼續(xù)道:“春對夏,秋對冬,暮鼓對晨鐘。觀山對玩水,綠竹對蒼松。馮婦虎,葉公龍,舞蝶對鳴蛩,先生想讓殿下們以春作詩。那小子這里面倒有一首,春日園中鶯恰恰,秋天塞外雁雍雍。”
“春對秋,鶯對雁!恰恰對雍雍?!崩钍烂褡屑毱方肋@首詩句,發(fā)現(xiàn)這首詩咋一聽之下,的確是不錯的好詩,但是仔細一體會,才會明白這首詩滿滿的匠氣,只要框架在,幾乎可以任意的在里面填詞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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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對濁,苦對咸,一啟對三緘。煙蓑?qū)τ牦?,月榜對風帆。鶯睍睆,燕呢喃,柳杞對松杉……?!?br>
“能對否,圣對賢,衛(wèi)瓘對渾瑊。雀羅對魚網(wǎng),翠巘對蒼巖。紅羅帳,白布衫,筆格對書函?!?br>
“冠對帶,帽對衫,議鯁對言讒。行舟對御馬,俗弊對民巖。鼠且碩,兔多毚,史冊對書緘。塞城聞奏角,江浦認歸帆。河水一源形彌彌,泰山萬仞勢巖巖。鄭為武公,賦緇衣而美德;周因巷伯,歌貝錦以傷讒?!?br>
墨頓每說一段,趙恭存臉色就蒼白一分,有了這些作為對照,詩詞原來可以如此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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