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并不是結(jié)束,整整一個上午墨頓根本就沒有敢抬頭。
每一個國子監(jiān)博士看到墨頓都是搖頭嘆息失望不已,就連算學博士沈鴻才也是一副惋惜憤怒交加的表情。搞得墨頓莫名至極,要說國子博士講授詩經(jīng),愛詩如命,他還能理解國子博士的心情,話說,你一個教算學的,也這么一副表情算怎么回事。
“當當!”中午下堂的鈴聲響起,墨頓頓時如蒙大赦,抓起書本就想往外沖。
“站住,此路不通!”
祖名君和孔惠索等一眾丙班監(jiān)生立即堵住了大門,一個個臉色帶著陰險的笑容,猶群狼捕食一般想墨頓合圍過去。
“你們到底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們,不要亂來!知道不?”墨頓底氣不足的警告道。
“亂來,我看是你亂來好不好!”孔惠索冷笑道。
“就是,你可知道我為了寫一篇好詩!苦思冥想了幾天幾夜。結(jié)果呢?當我將自己的詩篇交給夫子的時候,夫子看了一眼,就再也看都不看一眼?!笨谆菟魍闯庾约旱难獪I史。
“你可知道,我為了寫詩,幾乎將前人所有的詩篇倒背如流,結(jié)果呢!到現(xiàn)在,我還不會寫詩詞?!弊婷挠牡恼f道,怨氣十足。
“你那算什么?我寫的詩那可是足夠一本詩集也綽綽有余,結(jié)果呢,你們說,我的詩集你們有幾個看完的!”另一個監(jiān)生悲憤至極,竟然將矛頭直接掉轉(zhuǎn)。
“咳咳!你的詩集以后再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是這個……”孔惠索連忙轉(zhuǎn)移話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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