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城有名的算學大家也不少吧,劉徽后人,祖家后人,以我們國子監(jiān)的的地位,這些人那個不是挖空心思來國子監(jiān)?!眲⒁四瓴粷M道。
“那你去請他們吧!看看他們愿不愿意來!”孔穎達沒好氣的說道。
劉宜年頓時愣住了,不明白怎么回事?
“劉博士恐怕還不知道吧!原來有意擔任的算學博士的幾人紛紛推掉了祭酒大人的邀請,現(xiàn)在想要長安城有資歷進入國子監(jiān)的算學大家沒有一個愿意來國子監(jiān)任教?!甭蓪W博士好心的提醒道。
“這是為何?”
劉宜年不解,旋即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驀然大怒道:““難道是墨家子在底下?lián)v鬼?”
律學博士搖頭苦澀道:“劉兄,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人能夠在算學一道教的了這些學生了?!?br>
“不過是一群小毛頭小子……!”劉宜年忽然想到了辯論會前丙班學子的閃電心算的表演賽,那種恐怖的計算方法,震撼人心的表演。
“中計了!”
劉宜年臉色驚變,他終于知道什么地方不對了,墨家子真正的意圖并不是用名家辯論會擊敗丙班,其真正的意圖是辯論之前的算學表演,強悍的表達一個事實,丙班的算學水平已經(jīng)是老式算學教不了了。
他們就是請來了新來的算學博士也會同樣面臨沈鴻才的難題,依舊采用原來的方法,學生比夫子還厲害,采用新式算學,也會落到和沈鴻才同樣的下場,這才是長安城的算學大家顧慮的地方,前來國子監(jiān)任教,不但沒有好處,反而自砸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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