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個相處模式太奇怪了,陵懿,也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
如果他三年前就是這個態(tài)度,她也不必急忙轉(zhuǎn)學,跑去國外躲三年了。
“有什么事,進來一樣能說?!绷贶部蓻]耐心,一把拽著她,丟進了房間,一腳把門給踢上。
她費了半天勁,終于把鐲子從手腕上給脫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我知道這個應(yīng)該不只是一個鐲子那么簡單,我平時又愛亂動,不小心碰碎了也是不好,還是你收著吧?!?br>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氣勢逼人,“你就想說這個?”
黎景致頓了頓,緩緩開口,“離婚協(xié)議的事情,我覺得”
這次,他沒讓她說完,“你覺得只是你覺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婚姻是我們兩人的,既然誰都沒有意愿繼續(xù)下去,不如放過彼此早死早超生。再這么耗下去,對誰都不好?!逼鋵嵥仓?,他忽然改變主意不提離婚是因為不忿。
不忿那天晚上的失控,不忿他認錯了人。
“我愿意道歉?!彼劾镩W著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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