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懿橫在她腰間的手仍未放松,反而加大了力道,也不知道是想勒死她,還是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頭去。
男人胸膛炙熱,隔著布料依舊清晰的傳遞到她的身體里,黎景致耗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從他懷里掙扎出來。
她無力的站在角落,深深的吸了口氣。
銳利的硬眸緊鎖她嬌弱的身軀,陵懿沉沉的開口,“黎景致,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三年前用下三濫的手段讓我娶了你,三年后又想用這招來維持這段不可能繼續(xù)的婚姻嗎?”
三年前給他下藥,爬上她的床。
三年后,又玩出了新把戲,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深沉。
他冰冷的指尖從她臉上劃過,“長了一張清麗無雙的臉,是專門用來糊弄男人的吧。”
“神經(jīng)病。”黎景致打掉他的手,忍無可忍的辯駁,“你自己做的腌臜事也能怪到我的身上?是陵伯母說我以后就住那間房的,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間!而且,那天晚上,你讓我說話了嗎?!你給過我說話的機會嗎?”
陵懿凝視著那張白皙如玉的臉頰,似乎是在想這話該信還是不該信。
黎景致抿了抿唇,穩(wěn)定了心神,“我知道你在懷疑,但我不需要你的信任?!?br>
他瞇了瞇眼睛,“你確定,你現(xiàn)在做的一切都不是想維系這段婚姻?”
“我并不想維系這段婚姻?!崩杈爸滤餍云乒拮悠扑?。
陵懿目光黯了暗,又聽她說,“既然你不信,那我們離婚?!?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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