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過頭,他的吻落偏到她的耳畔,“我不想做,我還會沒恢復(fù),不想再去一次醫(yī)院。”
冷冷一盆冰水從他頭上淋下,陵懿站在她面前,緊緊的抱住了她,“對不起,那天晚上是我不好?!?br>
“嗯,我接受?!钡淮碓彙?br>
陵懿再好的耐心也徹底被磨光了,更別說他本就沒什么耐心。
冷言冷語刺的心理難受,偏偏是自己對不起她,舍不得她,能怎么辦?
看黎景致那么抗拒自己,他沉著臉去客房,一晚上沒有回來。
黎景致也不管他,他就自己憋著那口氣,忍著在客房睡了一夜。
一晚上過去,脾氣也被磨平了,他準備先去認慫低個頭,沒想到,二天一早醒來,黎景致已經(jīng)不見人影了。
他胸腔一陣陣的冒著火,卻又不能對她發(fā)。
畢竟,是他自己活該。
“向亦然在嗎?”
“不好意思,向總不見客,沒有預(yù)約不能進去?!?br>
黎景致頓了頓,“那我在什么地方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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